飞羽落樱

德赫古参饭一枚,欢迎勾搭 / 通行禁止&蜂琴绝赞回归中 / 偶尔会发点摄影啥的

【授权翻译】昏迷之中 第七章

赫敏: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斯拉格霍恩会让你在星期五的晚上去熬制魔药,赫敏。这真的不公平!也许哈利可以和他谈谈,他也挺喜欢哈利的。他肯定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这样就你可以来参加派对了!” 罗恩晚餐时愤愤不平地大声说道。自从昨天下课我告诉朋友们自己有如此“殊荣”要去做什么之后,罗恩几乎一直在喋喋不休。

今天这一天过得有点吃力,我其实并不是很热衷于现在马上就补熬魔药,况且还是不幸地和马尔福一起,而他今天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怏怏不乐。不过我更远不愿意让自己混在一帮喝醉的六年级和七年级学生中间,假装自己玩得很开心。事实上大概还是马尔福祸害更小点。不过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确定。

“罗恩,我也没办法呀。此外补熬制魔药对我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其中之一真的是考题的话。真的,我不要紧的!”我还是这么回答他。

“我不认为你不得不和马尔福一起合作是个好主意。他看起来像是还要再次杀一个人…”罗恩嘀咕道,我忍不住不适宜地笑了一下。其实这并不好笑,战争并没有过去多久,对此开玩笑还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稍微的苦中作乐倒也能更好地化解对于战争的恐惧。尽管如此我还是捶了一下他的上臂,责备地看着他。

“不能拿那个开玩笑的!”我责备着他,但他只是耸耸肩,转而接着吃他的匈牙利烩肉了。

哈利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只要他别又把你弄到医院就行…”他思索着,此时几乎要坐到哈利腿上的金妮也接了话茬。 

“如果他惹恼了你,你就跟我讲。我早就就想跟他过招了!” 

“金妮!”罗恩噗嗤一下把嘴里的南瓜汁喷到了桌子上,而哈利对此摆出了一副作呕的表情。

最小的韦斯莱吃吃地笑起来,金妮的笑声一直很具有感染性。“这是真的,那傲慢的混 账就是欠抽!”哈利瞪大眼睛看着她,刚刚他也许再次意识到了,自己最好别惹他的女朋友——尽管他是伏地魔的征服者。

而我只是摇摇头。我的朋友们有时候真是幼稚鬼啊。我很高兴我们中没有一个人真的受到了战争创伤,最重要的是,罗恩和金妮相当平静地接受了弗雷德的死亡。哈利在去年的一年里变得更加稳重了,不过他也必须比其他任何人成长得快得多。谁又能责怪他这样呢?

我的目光又徘徊到了马尔福身上,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斯莱特林也必须走同样的路。可能,还更糟。双亲在阿兹卡班,甚至他自己也是所谓的“歹徒”…我不愿想象这对他来说会是怎样的。可能他甚至比我们所有人都拥有更少的所谓真正的童年,哈利也许除外。就在我再次若有所思地打量他的时候,他一抬目光,疑惑地看着我。被捉了个正着的我把目光再次转向朋友们,并热心地参与起了当前的谈话。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的胃里蔓延,我无法说清楚是什么。


* * * * * * * * * * * * * * * * * * * *


德拉科:


好吧,我慢慢觉得格兰杰真的很可怕了。格兰芬多桌子那边一半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而她则在干什么呢?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渐渐感到自己必须弄明白,是格兰杰真的知道实情呢,还是我得了妄想症。只是想想第一种可能,我的胃就已经倒了过来,饥饿感随即消失无踪。

我烦躁地推开盘子,从地板上抓起我的包。现在是时候动身去斯拉格霍恩那儿了,另一方面布雷斯一直在跟我喋喋不休地试图套出关于格兰杰日记的话,而这很是让我心烦意乱。我要是能告诉他就见鬼了。目前他正因此生着闷气,并试图无视我,转而艰难地与西奥谈着话。然而诺特自今年以来的社交程度也就跟山地巨怪差不多,也就是说,完全没有社交。

我没有继续搭理这两个人,站起来转身走了。我快速瞟了一眼格兰芬多的桌子,看到格兰杰也站起了身。我有些烦躁。并不是因为我现在必须和她一起去熬制魔药,而是因为——当我仔细考虑它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介意这件事。我还没到说是期待的程度,但我也不能否认,我急切地想知道今晚会如何进展。格兰杰总是会给我带来惊讶,而我敢用庄园的南翼打赌,今天也会如此。

布雷斯并没有“真挚”地向我告别,我径直走出礼堂,在几乎到达大橡木门的时候,格兰杰也赶上了我。她似乎又找回了以往的状态,因为几米之后她远不像昨天那样气喘吁吁。

“嗨,”她追上我,简短地说,而我只是点点头。也许今天会比我预想的要艰难得多,因为我发觉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该和格兰杰说些什么,妈 的。不过格兰杰似乎对于进行短小的对话没有任何障碍,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的她还是昏迷比较好。“我觉得我还是直接一起过来吧,这样我们可以更快开始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我看见了。”

我只是嗯了一声。我自然也注意到斯拉格霍恩已经走了,否则我也不会起身,但我现在完全没有兴致向她解释这些。

“我真的很抱歉,今天你不得不和我熬制两个魔药。我的意思是,再次熬制活地狱汤剂没有问题,但另一个你本可以省去的,”格兰杰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你一定更愿意去拉文克劳的派对。”她继续说,我被逗乐般哼了一下,她疑惑地看向我。我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得向她解释了。

“格兰杰,相信我,比起去派对,目前我甚至更愿意跟你待一晚上。”嗯,这也许并不是一个解释,当然也完全不是友好的,但至少是一个声明。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道,这时我们正下楼梯走进地牢,而我绝望地短暂闭上眼睛。我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无视格兰杰,在死寂中度过夜晚;要么走出自我保护区,强迫自己跟她进行根本不感兴趣的谈话。为什么我内心的声音停留在后者,嘲弄着我?我叹了口气。

“因为…”我开始说道,然而完全不知道想说什么,“嗯,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派对和狂野的庆祝目前真的能有帮助。那帮人只会排遣,而不会去正视这整个混 账 货。一旦话题再次回到战争或斗争中,他们就会精神崩溃。这真的并没有用处。此外我不能忍受那些烂醉的白 痴对我——这个可恨的食死徒——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一如既往地谴责我。”我几乎要笑出来,因为她显然惊呆了,甚至忘记了继续前进。她站在最后一节台阶,像一只受惊的骏鹰一样看着我。

“怎么了么?”我问她,内心微微一笑,转身继续走向教室。

“不,没什么…”她低声说,快步赶上了我。当我平常地和她说话时,看到她大惊失色的样子总是那么有趣。或许我应该保持这样,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以防万一……

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在魔药课教室里等着我们了,我们走进房间时他欢快地鼓了下掌。没有其他学生在场,现在的教室看起来格外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斯拉格霍恩真是个怪人。他总是让我糊里糊涂的,我愿付出几乎所有一切让西弗勒斯回来。这个念头让我很是不适,本来就很糟的心情又更差了几分。

“多好啊,格兰杰小姐、马尔福先生。”他兴致勃勃地向我们点头示意,然后指向第四排的位置,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坩埚和配料。至少还有点什么。“您们可以直接开始了。首先请制作福灵剂,整个过程大概需要40分钟。接着您们就可以完成活地狱汤剂了。”我点了点头,直接走向了那边,格兰杰紧随我后面。斯拉格霍恩似乎没有继续再关注我们,而是坐在讲桌前接着努力批改着论文。

格兰杰像以往一样勤奋,她已经把书翻到了正确的页数,目光迅速掠过引言部分,她那个速度我看着就觉得头晕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声音似乎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奇怪地看着我。“你笑什么啊?”

“在笑你的学习热情。”我简明扼要地回答,一边翻开放在桌上的第二本书。我仍然可以很清楚地记得配方,但这样我起码还有除了盯着她看书以外的事可以做。我感觉到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抗拒着自己抬眼看过去的冲动。然而几秒钟后,这对我来说就太蠢了。“你为什么盯着我?”我问道,同时把砧板和刀拉了过来。

“我没有盯着!”她听起来很生气,转而去她那边的桌子捣碎草药了。

“那行吧…”

我们俩默不作声地工作了一段时间,药剂的准备工作顺利地进展着。格兰杰已经在煮汤剂了,而我捣碎了最后几对鳗鱼眼珠,准备工作同时也完成了。我不得不承认,与一个你不需要独自完成大部分工作的人(译注:简言之,不划水的人hhh)一起做事真的很愉快。我想到了克拉布或者高尔……但是不,我目前也并不想考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不借助于派对和酒精就能相当好地驱散它们,我再次确定。


* * * * * * * * * * * * * * * * * * * *


赫敏:


马尔福在如此热情地研碎着鳗鱼眼珠,以至于我几乎为它们感到怜悯了。他的下巴跟手以同步的节奏运动着,我很好奇他此刻在想什么。他对我来说仍是个谜,除了一开始说的那几句话,我们一直一言未发。

我故意轻咳了一下,他这时候抬头看了过来。“什么?”他问道,我指向他手中的研钵。

“如果你还接着这么戳鳗鱼眼珠的话,我们就该换新的研钵了。”我打趣地说。他似乎认同了我的说法,把工具放到一边,并把捣碎的配料推给我。

“给你,毕竟是你要熬制它,而不是我。”他傲慢地说。我翻了个白眼,但其实他是对的。我慢慢地把配料加了进去,以配方规定的正确顺序或左或右地搅拌着,我很高兴很快药剂就显现出了正确的颜色。

“你还没回答我昨天的问题。”我向马尔福说道,一边站直了身子,我必须再等七分半才能加入剩下的配料。毕竟他除了坐在那里干干盯着我以外也没什么可做的,所以我也大可以继续烦扰他。 然而他看起来并不是很恼火,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他问。

“毕业后你想做什么。”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在胸前抱起胳臂,眯起眼睛怒视着我。“我们还不是朋友,格兰杰。你还不明白吗?”我叹息着,精准控制着药剂应有的温度。

“我只是在进行对话。”老实说,我对他毕业后打算做什么确实很感兴趣。但这似乎并没有怎么触动他。

“这不关你的事。”他面无表情地说,并把目光转向了斯拉格霍恩,而他仍在一丝不苟地批改文章,并不理会我们。我焦虑地长吁了一口气。我的天哪,马尔福真是个榆木疙瘩。

我在沉默中等待剩余的时间过完,然后把剩余的成分以正确的顺序加入,然后再逆时针搅拌20次。药剂立刻变成了古铜色,就像书中描述的一样,我不禁庆幸着自己成功了。我的眼角瞥到马尔福已经把他的工作台面清理好,并起身走向了配料柜。

“教授?第一个药剂已经做好了。”我通知斯拉格霍恩道。他站了起来,走向我们的桌子,并对我友善地微笑着。我还是没适应成功熬制药剂后会被报以微笑。我几乎有些想念斯内普那讥讽上挑的眉毛和轻蔑的表情。我想我可能有点受虐狂吧。

“非常好,格兰杰小姐。那么接下来您们两个可以做下一个魔药了。”他从他斗篷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瓶子,用魔杖点一下坩埚,锅中的古铜色药剂就装进了瓶子里。可惜了,我这么想着。当然,它不会是像福灵剂那样一气呵成的好运,但削弱的形式通常也会给你带来很棒的一天,不会发生很蠢的事情、出洋相、恼人的争辩、或者说错话,或者其他种种。我真的很需要这么一个东西。一切正常、顺利进展的一天。不幸的是,它也在严格的管控之下。

斯拉格霍恩慢腾腾地走回到他的书桌前,与此同时马尔福拿过来了所有的配料。和一个你不需要做全部工作的人一起共事真的很愉快。我把我的书拉了过来,并翻到活地狱汤剂配方的那页。当我回想起感知不到身体是怎样的感受时,我条件反射般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上半身,不寒而栗。

“那么格兰杰…”马尔福发话了,一边把书打开到正确的那页,“新的魔药,对吗?”他听上去很轻松,但如果你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声音里掺杂了轻微的恐慌。他紧张地盯着自己的书,我仔细地观察了他一小会儿。会不会其实是他对这魔药有敬畏之情?这我简直无法想象。也许就我而言?


* * * * * * * * * * * * * * * * * * * *


德拉科:


该死。我为什么那么紧张?上次…只是个愚蠢的错误,因为我分神了,注意力没有在那上面,而不是什么我能力不行之类的。只是单纯搞砸了,仅此而已。然而,不得不再次和格兰杰熬制它莫名地让我不适,我憎恶自己手心变得汗湿的事实。另外格兰杰又开始那么怪异地瞧着我了,她在思考什么?难道她以为我没注意到,她一整晚都在很明显地打量着我吗?

我拿起水仙根,开始将它小心翼翼地切成等大的小块,试图忽略格兰杰的存在。她叹了口气,一面抓起龙心,做着跟我相同的工作。我们完成手头的活儿后,几乎同时把材料扔进了坩埚。格兰杰重新升起火,原料必须首先慢炖一下。

“你知道吗马尔福,如果你能走出自我保护区,跟我说说话,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她自鸣得意般的腔调惹恼了我,我现在有强烈的直接站起来离开的欲望,但我并不认为这会令斯拉格霍恩愉悦,所以我仍坐着继续盯着坩埚,从那里面正缓慢升起几缕香气宜人的蒸汽。我没有搭理她,而她现在正向坩埚倒入所需的水。“我的意思是,当然,所有这些都很恼人,但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找不到任何继续怨入骨髓的理由。”

“你是认真的吗?”我就知道一个她会对我怨入骨髓的理由。

“是的,当然!我是说,我们都已经不是一年级了。学院间的敌对行为没有任何意义。”一如既往的官腔。我干笑了一下。

“格兰杰,你单纯地相信事情正往积极的一面发展。但就我而言,一切都不会有丝毫改变。当然不是关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或者你和我的事。所以你能不能别再装作好像你真的很感兴趣似的,一直问着我毕业后做什么,或者其他什么关于我的事?说真的,这真的很恼人。”这话显然正中要害,因为她满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很是满足地抓起颠茄香精,向汤剂里加入了所需的量,而现在它正慢慢沸腾着。我用空闲的手抓起了缬草,并把它抬到格兰杰的鼻子前。这让她困惑不解,她摇摇头,看了看书里所提的量度,然后打开瓶子,并加入了规定的量。

“我的意思只是…”她发话了。我转了转眼睛,格兰杰真的很难让她缄口。“但是你必须归咎于你自己,这是因为谁的缘故,我们现在才不得不坐在这里并熬制这破药剂呢?”哦吼,格兰杰生气了。好啊,或许她接下来马上就该数落我的不是了。我的故作姿态地抓住了胸口。

“哎哟,那可真痛啊。我的心都碎了!”我干瘪地讥笑着她,接着转而看书里说下一步该做的步骤。

“你就是个白 痴,马尔福。”她说道,把缬草狠狠丢进药剂。她显然被激怒了,因为她的动作变得很用力,在执行规定次数的搅拌时双眼紧闭。与此同时我把艾草和姜根倒了进去,汤剂显现出了深棕色,正如应该的那样。上次我在这时还加了八眼巨蛛毒液,不过这次我在等待着合适的时间到来。上次的情况不能再发生了。

格兰杰改变了搅动方向,淡淡地看着坩埚。她看起来很不高兴,我决定雪上加霜。 “如果你企盼着我能为把你弄进医院而道歉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对此你可以长久等下去了。”

我心满意足地拿起八眼巨蛛毒液,拔掉梨状瓶的塞子,小心翼翼地逐滴滴加。格兰杰哼了一声。

“你并不需要马尔福,我认为你自己已经以自我的、糟透了的方式做过了,在你第一个晚上在病房里找我的时候!或者说,你讲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记恨我,格兰杰’是什么意思?”她模仿着我的腔调,而我能做的只剩目瞪口呆盯着她,她向我投来一个获胜的目光。 装着毒药的瓶子从我的手里滑落,伴随着轻微的爆鸣声掉进了坩埚里。

“马尔福!!”格兰杰大叫。而我只是猛的大吼了一声“草!”,接下来一切发展得太快了,我自己也无法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只是觉察到药剂开始嘶嘶作响,我纵身一跃扑到了正痴痴地看着坩埚的格兰杰身上。我们的脚拌到了一起,沉闷地摔到了地上。在我笨拙地倒在她身上时,我听到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了我们的头。接着就是一声巨响,我抵抗着自己去查看坩埚发生了什么的欲望。该死,该死,该死!我他 妈到底干了什么?

格兰杰在我身下慌乱地喘着气,我本应该起身的,但我仿佛瘫痪了一样。我的大脑慢慢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当斯拉格霍恩的脚进入到我的视野时,我才抬头看了上去。教授一脸惨白,格兰杰也一样,她正睁大眼睛瞪着我。

“马尔福先生,格兰杰小姐!看在上帝的份上,您们没事吧?”他似乎已经慌了神,惶恐地从我们一直看到了药剂,然后毫无生气地胡撸一下头发,一边从桌子另一侧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一切都好,”我呻吟着说,一边缓慢而吃力地站起来,把格兰杰也从地上拉了起来,“是吧?”我向她确认道。她点点头,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用手抹过自己的脸,此刻只想钻进地缝。怎么会这样?更重要的是——格兰杰知道!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感到阵阵眩晕。

“您们两个能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又再次发生了这种事吗?”斯拉格霍恩恼怒地问,他显然回过神来了,从椅子上又站起身。他用魔杖一指,乱成一团的药剂以及剩余所有变得无用的配料就消失了。

我吞了口唾沫。“我把…”我开始说。

“对不起,教授,我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那时候正巧是在加入八眼巨蛛毒液。”格兰杰打断了我,听起来很懊恼地说道。好吧,这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却很强烈。

“嗯,我认为现在就是您们自己的过错了,如果这个药剂就是考题的话。我们希望您们两个不会真的如此,毕竟您们还是想毕业的,不是吗?”教授听起来很不高兴,我第一次庆幸这是斯拉格霍恩,而不是西弗勒斯,“这个药剂,我只能给您们两个D,庆幸不是T吧!那么现在请消失。我需要每个人交上来两卷羊皮纸阐述,为什么一个人在熬制过程中必须保持注意力集中。晚安。”说完这些,他就转过身去了。我们显然是被轰走了。

我急忙伸手去拿我的包,然后逃离了房间。

格兰杰知道。

草!

我必须离开这里。


评论(2)

热度(63)